南赶赴京城,又出现在了这将军府中。
红杏总算是摸着根救命稻草,送走沈琼后,又回房安抚着独自垂泪的江云晴,劝道:“如今姑娘来了,咱们也算是有了依仗,不必像从前那般小心翼翼了。”
江云晴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阿娇是不缺银钱,可京城不比江南,许多事情单凭银钱是办不成的。”
她在给沈琼的信中,只字未提自己的苦处,便是不想将人给牵扯进来。可偏偏阴差阳错,竟还是走到了这般地步。
“可万事总逃不过一个‘理’字,”红杏忿忿道,“二夫人这些年明里暗里难为咱们,还克扣姑娘送来的年礼、银钱,这一桩桩一件件的,总不是咱们的错。”
江云晴无奈地苦笑了声,正欲再说什么,可却又觉着胸口泛疼,连忙拿帕子来掩了唇,低低地咳着。
如今管着这将军府后宅的钱氏,乃是吏部尚书家的嫡长女,有这层身份在,除非她真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来,不然谁也动不了她在府中的地位。
就算是将事情挑了出来,钱氏也可以推说,是为了填补府中账务空缺,迫不得已才挪用了银钱。
钱氏就算因着此事挨了骂遭了罚,可无损根基,以她那眦睚必报的性子,迟早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