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才一说出来,沈琼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当即炸了毛:“为何我不能去?”
“你先别急,听我说。”云姑叹了口气,同她分析着利弊,“虽说此事我已经筹划妥当,可谁也不敢担保万无一失,若运气不好被发现,我与桃酥也就罢了……若是你,可怎么办?”
“那又怎样?”沈琼仍旧不肯让步,“是我要见晴姐的,就算是有风险,也该我去,怎么能让你们去给我顶这个锅?”
“再者,你若是不让我亲自见晴姐一面,我是决计没法安心的。”沈琼反握着云姑的手,劝道,“晴姐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,就算是受了苦,也不肯轻易说的。她就是个性子软的闷葫芦,信上半句不提,你或桃酥过去,她想来也不会说什么,只有我亲自过去,才能问出些东西。”
这话倒也没错,云姑心中一清二楚,两人又争辩了许久,最终还是云姑让了步。
“你去可以,但是不可久留。”云姑反复叮嘱道,“若有什么不对,立即离开,大不了咱们回头再想法子,不准冒险。”
沈琼见她终于松了口,连连应道:“好,我保证。”
这两日,沈琼都没出门,将恒将军府的事记得清清楚楚。及至老夫人生辰那日,她一大早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