悚然的感觉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,先生。”她指甲抵着掌心,迫使自己时刻保持清醒,“我只是今天看到那位温小姐,有些紧张罢了。”
黎渊这才松开了手,周身的冷意降下来许多,他温和地帮明粲拉好滑下去的睡衣吊带,解释道:
“不过是一枚联姻的棋子,陈家人想让她搞定我,借着世交的名号常把她送过来罢了。”
明粲疑惑:“陈家?”
“嗯,温明珠随母姓,但也算陈家人。”黎渊抚了抚她的脊背,“你不用担心有谁会取代你的位置,这下放心了吗?”
随母姓……
明粲点点头,感觉迷雾似乎被拨开了一段,压在心底一天的疑惑终于得到解答,她也跟着轻松了不少。
她换了个姿势窝在黎渊怀里,让自己能更舒服一点,声音又软又糯:“先生,晚安。”
和粘人的猫儿如出一辙。
这次黎渊没有与她道晚安,只俯身又在她头顶落了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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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明粲还是在那个熟悉的拐角处下车。
当她经过一处小巷时,猛地被人抓住手腕,拖了进去。
明粲不挣扎,被拖进去就拖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