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副淡漠慵懒的模样,而她坐在他腿上,安静得像是一只不懂反抗的猫。
她能感觉到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后颈来回游移,细嫩的皮肤经不住摩挲,泛起丝丝的痒。
“疼吗?”黎渊问,说话间按了下她肩上某处淤青。
钝钝的痛感传来,明粲脸色不变,摇摇头,“不太疼。”
她对痛感反应迟钝,这点程度对她来说影响微乎其微。
黎渊放手,换做另一只手掀开她衣服下摆,露出同样淤青遍布的单薄脊背。
明粲勉强忍下内心隐隐的羞耻感,任由他动作。
伤势比起三天前要消退很多,虽然依旧狰狞,但过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愈合。
黎渊见状,满意地帮她重新整理好衣服,拍拍她的背,“洗澡的时候注意一点,出来记得叫人帮你上药。”
明粲长舒一口气,站了起来,软声应道:“好的,我会记住的。”
放在任何成年人眼中都足够暧昧的触碰,他偏生做得自然又随意。
——是真的把她看作了一只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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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间,明粲从校服兜里把惦念多时的手串摸出来,放在灯光下来回端详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