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安澜一听, 额头都要见汗了。
“祖母,不管如何,是不是也先见见薛府的人弄清楚原委再做决定?”
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只凭一面之词, 就将含青的婚事给退了啊。
万一是误会一场呢?
更何况薛家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。
他们家可是出了一位准皇后的。
而这位准皇后还是肃帝心尖尖上的人。
就算不给薛家其它人面子,也总得给这位准皇后几分薄面, 否则, 怕是要惹得圣心不悦,对钟府不利。
“还有什么可见的?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那个大肚子的风尘女子上了薛家的大门,到现在也没有出来,还能有什么误会?他们薛家是想做什么还用说吗?肯定是想留下那个孩子!”, 老国公夫人越说越生气, 手中的檀木拐杖敲得越发响了。
此话一出, 钟家人脸色都是一变。
这是他们最担心的事情。
他们含青受此大辱已是委屈,若是那薛家人想要留下这个孩子,那是万万不行的。
他们含青绝不可能给人家做后娘。
嫡子不出,庶子已生。
这绝不是一个家风清正的大户人家所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