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脉过继……”
“咣当……”一声,钟含青手上拿的粉瓷酒壶没拿住摔在了地上,秀目圆睁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花盏又像只鹩哥般地又快速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咣当……”一声,薛明珠双眼发直,手里的酒壶也摔在了地上,滚出了好远,“他……他当真是这么说的?”
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!
他……他怎么能这么任性?!
“当然是真的!”
“老爷都回府了……现在,满京城都传开了……”
“说是谁再反对,他就扔了这江山给隆禧老亲王那脉,他带着小姐去隐居!”
“小姐若是先故去了,他就效仿先祖出家当僧人!”
满朝文武都吓跪了。
花盏开心得叽叽喳喳,没有片刻消停。
秀竹院的大小丫鬟们闻讯也都跑过来,围住花盏激动得问了又问,其中以花烟最为高兴,像过年一样。
“钟姐姐,我……我没幻听吧……”,薛明珠不敢置信的看向钟含青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萧孤舟那样的人会任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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