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。
根塔亦抬头看了看天,“确实要比往常要晚了,些许是风大路不好走……”,再一会儿应该就能回来了。
萨纳没有言语,厚厚的嘴唇崩成一线,乌沉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远方。
看着少族长这个模样,根塔不知为什么心中也是一沉。
他知道少族长的担心。
三丹他们……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?
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”
“我们再等等。”
根塔喃喃道。
与此同时,在狂风的掩护下,谢孤舟带着五千宁安军悄悄的摸到了靺鞨人休息地的附近。
“谢参将,前方就是靺鞨人休息的营地了。我们的人都已经埋伏好了,何时进攻?”
游击参将左弦带着满身的风霜来到谢孤舟的身前,双手抱拳肃然禀报道。
这天色渐暗,若是等天彻底黑了下来,这仗就不太好打了。
虽说,借夜色偷袭乃是上上策,可是,这里是欢喜岭,并非城池军营,并不适合借夜色偷袭,一旦打草惊蛇,他们借着夜色逃脱包围进入密林,就再难觅踪迹。
“打草惊蛇吗?”,谢孤舟身着黑羽黑甲,身姿挺拔如松,看着背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