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母看着站在面前亭亭玉立,灵气四溢的少女, 心中充满了自豪和骄傲。
她家女儿自七岁起就跟着女师傅学习棋琴书画、诗书礼仪、厨艺女红,光女师傅就请了四个,如今已有八年, 别说整个宁安,就是半个京城,她都没见过有几个能比得上她女儿的。
她就知道她的女儿长大了必然是一颗晶莹璀璨的明珠。
十五岁的少女梳着双螺髻,金环束发,发髻间点缀着几颗浑圆晶莹的珍珠,清雅明丽,淡粉滚雪细纱束胸抹裙,层层叠叠,却轻若蝉翼,外罩的是银霓掐腰罩衣,那银霓是用真正的银丝所制,这一身何止百金。
全都是谢孤舟那孩子送来的料子。
每当互市贸易所有什么珍稀的新料子进来,谢孤舟都会命人挑最好的送到薛府来。
硬生生将她的女儿宠成了不识人间烟火的小仙女。
满意归满意,生气还是要生气的。
“我问你,我那燕窝呢?我那雪蛤呢?”
我那么大的燕窝和雪蛤,哪儿去了?!
几年的养尊处优,薛母又恢复了在京城时的富态,秀眉高挑。
“燕窝?雪蛤?锅里炖着呢啊。谢孤舟这些日子忙得天天见不到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