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摸着薛明珠的额头和脸颊,烫手的温度让薛母的心不断下沉,方寸大乱,“发烧了……发烧了……好烫……怎么办?!”
“老爷,怎么办啊?!”
薛母转身紧紧攥住薛爹爹的衣袖,满眼惊慌。
明珠需要请大夫,需要抓药!
这场大雨来得又急又快,他们在暴雨中足足走了三个时辰,才勉强在天黑透前,来到了泸龙驿站。
身强力壮的成年人们都还好,可是,那些体弱的妇孺老幼就不太好了。
咳嗽、着凉、发烧的比比皆是。
可是,烧成这样危险的却只有小明珠一个。
这简直是拿刀在剜着薛母的心。
本身薛母就对小女儿充满了深深的愧疚,是他们这些个做父母的不好,才会累得女儿小小年纪要遭这么大的罪。
她小时候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啊?!
下午当下起大暴雨的时候,薛母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若是在平日里,她早就命人去请大夫去了。
可是,现在他们的身份是被流放的囚放,连人身自由都没有,如何能去请大夫?抓药?
那些个差役可不是菩萨,不会管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