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…”
薛明珠不赞同的嗔道。
薛成林却只是讨好的笑着,将垂盆草的草泥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薛明珠手腕上的那个大包上。
说来也起怪,那堆看起来脏兮兮、绿了吧唧、散发着一股土腥味的臭草汁在一接触到红肿透明火辣辣的大包上后,薛明珠就立刻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意,那股子钻心的瘙痒之意立刻就被压下去了,舒服得薛明珠差点呻吟出来。
“真的不痒了……”
“这么有用?!”
薛成林高兴了,开心的替薛明珠在颈间、手腕、脚裸上抹着臭草汁,直将薛明珠抹成了一个“小绿人”。
直将回来的薛氏夫妻吓了一跳。
听到儿子解释的来龙去脉,薛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脸上全是干得好的赞许,看得薛明珠嘴角一抽抽。
究竟是谁给你们的勇气,让你们对一个才六岁的小豆丁就已经严防死守,杜绝一切臭小子抢走自家漂亮女儿可爱小妹的可能性的?!
薛母蹲下身子,检查了一遍那两种野草,又闻了闻薛明珠身上的臭汁。
“是和你采的一样吗?”,薛爹爹问。
“垂盆草一样,另外一种,我也不识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