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车吧。”
她点点头,跟在他身后上了车,系上安全带后,男人就驱车到附近的一处公园。
停车之后,却是一阵沉默,向南在等着他开口。
旬北川握了握方向盘,她余光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握紧又松开,猜他是想怎么解释,但仍觉得讽刺。
他想开口,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说原因,却不敢讲自己完全展露。
*
旬北川在晕倒的第二天醒了过来,流感引起的急性哮喘,比预想的要好很多,但是还要留院观察一周左右。
成年以后,他的身体已经健康很多了,这种突发状况也算应对得很及时。
但他却没联系向南。
周栩在他住院两天之后隐晦地问他,要不要联系向南,他却没有说话,周栩明了,便不再提及。
周栩只当旬北川是不想让向南担心。
他确实是不想让她担心,但更多的是他出于某种不能言说的阴暗心理——或许身体经常生病的人精神也往往不够正常——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足够在意自己,即使一开始不过是心血来潮或是见色起意。
因此现下男人试图解释的行为便显得十分苍白可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