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衡身上确实没有感到什么恶意,她莫名觉得尽管他听见了洛绯肆和许嘉禾的谈话,也不会真正的做什么。
“皇室中最可怜的便是善良,他确实不合适坐那个位置。”洛绯寒视线落在漆黑的窗外,淡淡的说道。
说完,屋里一时间便安静下来,徐矜婠盯着他,忽然有些懂了。
第二日清晨,徐矜婠一早便醒了。
今日是洛绯寒的生辰,她心中还惦记着自己那个香囊,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天黑之前绣好交到他的手中。
只是今日洛绯寒好像又无事可做,用过早膳后便一直在她的屋子里看着书,急得徐矜婠恨不得伸手赶他出去……
好在没多久,府上便有人过来给洛绯寒祝寿,他听了下人的禀告,这才放下书,准备过去前厅。
见他彻底离开后,徐矜婠终于松了一口气,连忙又将昨日的针线活拿出来,然后开始了继续绣个香囊。
由于府中的荷花开的正好,徐矜婠特意准备绣一个荷花香囊,只是这香囊虽说看起来小小的,绣起来却也是格外的费劲。
临今中午,王府中也陆陆续续来了不让人过来给洛绯寒祝寿,所以一时半会他倒也没时间过来,徐矜婠倒也安心的在自己屋里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