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挺丑的,不过又不在我身上,我怕什么?”
洛绯寒也笑了,说:“阿婠不怕就好。”
怕倒是不怕,就是感觉鼻子有些发酸,徐矜婠想。
终于换好了药,一切都非常完美,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白布打的结有点难看,这也不能怪她,想想徐矜婠活了这么些年,好像还没帮谁包扎过,如今能打成这样也是万幸了。
洛绯寒盯着结,虽然没笑出声,脸上明晃晃的笑意却刺人的眼,徐矜婠瞪着他,没好气道:“王爷若是不喜欢我打的结,自己解了重新再打就是。”
这下洛绯寒终于收回了笑意,抬眸看着她,很是认真的夸道:“阿婠打的很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再次看了一眼她自己都不忍直视的结,徐矜婠已经无力吐槽。
随意收拾了一下残局,徐矜婠这才站直了身体,居高临下的看着除了几条白布,上身赤|裸的洛绯寒说道:“药换好了,王爷能自己穿上衣裳吗?”
洛绯寒似乎没料到她会这般记仇,不由笑了笑。
徐矜婠也懒得理他,自顾自的拿起桌上还未用完的药,转身将它重新放回了里屋。
这时房门也被从外面推开了,一个小厮走进来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