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又向飞鹰小队道,“以后就代我护着她,她的话就是我的话,她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。”
“是,队长!”队员们齐齐应道,几个男人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。
卫东却在末世底层那么多年,怎么会不知道变异是什么样的,感染后,人就再不是生前的人,而只是一具嗜血食肉直立行走的怪物。
可是,她怎么能接受?
两辈子才圆满的人,怎么能说变就变?得到了再失去,就像是心被硬生生凿下一块肉,怎么可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?
得到过温暖的人,拥有过爱和陪伴,怎么可能再回到一个人黑暗的夜里?
“说好了这次要一起的,你怎么可以食言?你怎么能留下我一个人?我不能,我一个人不行的,我不要!”卫东却大声哭出来。
她拼命挣扎着,忽然感到一阵清风环绕到身边,那是世上最柔和的风,一如当初抚慰她的眼睛一般小心又温柔,比最暖人的春风还要含情三分。
这是荣琢在拥抱她。
风轻轻绕着她打旋,包含虔诚和不舍地依偎她的脸颊,她的眉眼,替她风干泪水,理清碎发。
卫东却渐渐安静下来,抬头看向那个被包裹严实的男人。高高站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