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却，发什么呆呢？你口红借我涂一下，我觉得你带的那管比我这个颜色好看~”
李昧已经开始补妆，一手端着小镜子照，一手拍拍她。
卫东却看过去，李昧被她黑黝黝的眼睛和有些冷淡的表情吓了一跳，道：“干嘛突然这么看着我，你吓人啊！”
卫东却不知道这是梦，还是那场末世是梦，但是无论是哪一种，她现在对于眼前这个人都无法摆出什么友善的表情。
这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天真可爱又迷糊可怜的好友，在她另一段记忆中，暴露出来的丑恶面目让她心惊，甚至即便现在怀疑那是梦，也无法消除她自己对眼前这张脸的厌恶。
她闭了闭眼，就听到经纪人的声音，“东却，不舒服吗？”
经纪人文举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，从她出道就带她，稳重可靠经验丰富，把她的事业打理得井井有条，唯一感到头疼的大概就是她有时候总要把自己的好朋友打包带上，用一句网上的话说，大概就是她在强奶李昧，还奶不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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