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,“是啊,君上尊贵,是我攀附了。”
身后是千里火红的彼岸,风吹过时摇曳若妖,可都不及她。
不及她一丝一毫啊。
阎追目光缓缓轻软下来。
这儿风渐渐腾起来,卷耳拨开吹到脸颊的头发,拍了拍手里的花瓣,绕过阎追走了几步,又被他一把扯了回来。
那长发在她身后漾出个弧度,发尾过腰,疏疏落落的垂在她弧度姣好的臀上。
卷耳被他扯回来,确是不气。
这男人有病,她不是第一天知道。
阎追箍着他的腰,危险道:“去哪儿?”
二人长长衣袂扫过那过膝的彼岸,花枝颤颤巍巍的晃了几下,软风凌凌,吹来远处小吏唤她回去的声音。
“累了,回去休息。”她慢慢道。
阎追没松手,“就在这休息吧。”
“?”
他掌心翻覆,霎时之间四周光亮暗下来,卷耳抬头看了眼头顶这一层隔音又隔光的罩子。
这又是哪出。
阎追低头,盯着她眼尾的泪痣看了半晌,薄唇动了动,“你承不承认呢,你不想推开我。”
他抱着她的动作并未用术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