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有人来分担。只要她站在那,便是于他最好的慰藉。
听他轻缓呼吸,卷耳心底酸软,低声道:“你不生气了?”
不生气么,我骗你,弃你。
身前的男人把眉眼都埋在她衣襟里,只留了闷闷的声音出来,“生气。”
“......”
他语气冷淡,可偏偏透出一股子骄矜,只一瞬,便和那个被她扔下的庭庭重合。
都是他。
都是他啊。
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。
卷耳缓缓抬手,摸了摸他背后黑缎长发,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
孟庭戈等了半晌,没等到下文。
“没了?”他抬头,薄唇低凉,“你未免太过敷衍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说过,你若好好哄我,我便会原谅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什么?”孟庭戈抬头,下巴抵在她身上,淡漠看她,“你哄了吗?”
“要怎么哄?”
“……算了。”
孟庭戈重新把脸埋在她身上,不说话了。
她眼睛眨了下,笑了,“你再问我一遍那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