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里。
自那日与林远见面后,卷耳总是心里莫名的烦躁。
虽和亲是轮不到她的,但她的身份确实不能在宫内一直呆下去。
当年先帝强抢她阿娘之事有许多人知晓,卷耳若没猜错,正常时候的孟庭戈也是知道的。
待他清醒,还不知是和景象。
“咣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午后窗柩里洒出金斑来,卷耳在贵妃榻上抬着眼皮看向发出噪音的那头,按着发疼的脑仁问,“你在那儿做什么呢?”
“啪——”
“......”卷耳起身,提着裙子绕道书桌后,看着眼前场景,嘴角一抽。
皇帝陛下手里拿着玉玺,面无表情地抬手往桌子上砸下去。
“啪——”
他身边摆了许多灰褐的核桃,孟庭戈捏着桌上碎成花生大小核桃,递给走过来的卷耳,嗓音磁意满满,“吃。”
卷耳默默伸手接过,在孟庭戈专注的视线里放入口中。
“怎么想起来砸核桃?”
孟庭戈看着桌上粉碎的核桃,把碎渣放进自己嘴里,“我在对你好。”
“......”
“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