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说完转身,去柜子里翻出个棉被,在孟庭戈堪称监督的视线里,把被子铺在床榻上。
前阵子他跟个哭包一样,动辄红眼睛,她便在心底不由自主地把他当成个孩子。
可如今他瞧着正常了不少,虽还未恢复,但瞧着也是个男人的样子,卷耳倒不能再和他一起睡了。
像是占他便宜似的。
卷耳在里侧铺好了床,转身想唤他去沐浴,却直接撞上在她身后站了半天的人。
他胸膛紧实坚硬,卷耳撞的鼻子一酸,她下意识伸手去扯床帐,脚下却不稳的直直往后倒。
孟庭戈下意识伸手扣住她的腰,那腰肢柔软也柔韧,他感受着手掌与心底的微微热意,轻轻蹙眉。
卷耳口中轻轻地唤他:“庭庭......?”
目光相接,谁都未移开视线。
孟庭戈落下妙目,语气不明,“你为何不肯承认与我的关系?”
“啊?”卷耳没反应过来。
他不松手,像是学者讲书一般给她列了条条证据,“你今晨醒来在我卧榻之上,搂着我的腰,贴的我很近,连梦里也唤着我的名字。”
“我不觉得,我们只是兄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