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软乎乎的阿木,她还没欺负够呢......
床上只有一床被子,如今正被卷耳抱在怀里,孟庭戈穿着雪白里衣坐在一旁,他曲起左腿,左臂撑在上面,看着她忽而出声。
“你是我妻子?”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卷耳睁大了眼睛,吓了一跳似的疯狂摇头,“不不不,我只是你妹,你妹而已。”
孟庭戈仔细盯着她,“既是兄妹,为何你会睡在我的床上,盖着我的被子?”
“......”
虽然这的确是事实,但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样奇怪呢......
“你生病了,我照顾你几日。”
卷耳叹了口气,颇为无奈。
既然孟庭戈还是不记得,卷耳也没打算去告诉他那些记忆。
她未参与他的过去,孟庭戈登基那四年,二人也并没有太深的交集,要是说错了什么,怕是会惹出来麻烦。
孟庭戈漠然看了她半晌,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。
……
两个人起身洗漱穿衣,福泉要过来伺候,结果在孟庭戈倏尔冰冷的目光里再不能前行半步。
不说福泉适应不来,卷耳也有些不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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