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庭戈吸了吸鼻子,声音里掺着苦涩和委屈,“我等了好久,你也没有回来,我便想来寻你。”
他抬起冻得发紫的手,颤抖着去握站着的人,“你不要生气,阿木错了,阿木会听话的。”
在外面待了太久,那双手僵冷如死人,触碰到她的一瞬,卷耳下意识地躲开。
坐在地上的人瞬间眼眶一红。
“我真的错了......”
“......”
他记得什么呢。
如今的孟庭戈纯如稚子,他不识得那肃廖的坤明殿。
他只依赖她啊。
卷耳抿抿唇,“起来,跟我回去了。”
她语调轻下来,可声音里还是冷冷的,显然气还没消。
孟庭戈动了动,小声说,“脚麻了,起不来......”
像个犯错误的孩子。
卷耳叹了口气,无奈地蹲下身,把自己的斗篷撑开,尽量的把他环在怀里。
那股子寒气从他身上发出来,一股脑的扑在她身上,卷耳被孟庭戈冰的一哆嗦,口中问他,“你跑这来干嘛?”
孟庭戈两手放在冻得麻木的膝盖上,有些难过,“我记得这是阿姐的寝宫,我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