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耳一言难尽的坐在他身边,忍着那股异样,尽量放柔了声音,“你生病了,要看御医才会好呀。”
孟庭戈抿唇,低低道:“我自己会好的。”
“可是阿姐会心疼的。”卷耳破罐子破摔,拿出了幼时哄墙外那只狗,求它露面的温柔,“你不想让阿姐难过的,对不对?”
那双眼睛颤了颤,像是抉择半晌,低低嗯了一声。
刘吉头都不敢抬。
他伸手号了脉,又抬头看了看孟庭戈面色,脸上有些凝重。
“......怎么样?”
刘吉沉声与卷耳道:“殿下,人脑经络千百而精密,有些病症连脉里也不曾显示,臣猜想,陛下应是经络受损,臣会给陛下开几副药,其他的,只能看天意。说不定过几日,这种状况便会好转。”
“天意?”卷耳惊了,“他可是皇帝,他脑子坏掉了,你让他靠天意好起来?”
“世间之大无奇不有,臣......无能。”
刘吉叩首。
“......”
卷耳疲惫的按了按额角,“你先下去开点药,这事先别声张,就说陛下还未醒。”
刘吉自然明白其中利害,如此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