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鹤卿一僵,脸上神色怔然,恍惚片刻回神,竟也忘了牵马,只顾自向来时的方向而去。
鸣金看着那道衣袂飒然的身影,又撇到明铜不太好的面色,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你这什么眼神了?”
鸣铜抚着胸口,气喘吁吁地说完,“人醒是醒了,就是有点……不太对劲。”
鸣金皱眉。
偃月楼内,兰壶刚要给妆台前的人挽发,便被卷耳拦住了手。
她眸光在那玉簪上停了一瞬,想了想说,“换个银钗吧。”她嗓音温柔娴静,只是许久不说话,还是带了些微的哑。
兰壶一愣,手脚有些不知道放在哪,只有些忙乱的福了福身,“是。”
“我从前可是很凶?”卷耳看着铜镜里的兰壶,有些奇道。
“没,没有。”兰壶挠了挠头,嗫嚅道:“只是您之前一直爱戴玉簪的。”
“是么。”卷耳想了想,须臾,有些无奈的道:“没印象了。”
身后楼梯传来声音,卷耳回眸,对上那人蕴着无限情绪的双眼。
卷耳有些犹疑地看着奚鹤卿。
那人面上丝毫情绪于奚鹤卿而言都是宝贝,奚鹤卿注视着她明丽双眼,脚步僵硬地钉在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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