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明银看着这装饰清丽的殿宇不禁嘀咕,“这么久了,夫人也还没醒来,你说她还会醒么?”
“呸呸呸。”鸣铜过去抽鸣银的脑袋,发出“啪——”的一声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?你这话要是被主上听到,非扒了你的皮子给咕噜做衣裳!”
谁也不能在奚鹤卿面前提半点这些的。
兰壶听了这话虽然是难过,但她也有同样的忧虑。
这么久卷耳都未醒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......
兰壶抬头看着这座小楼,托着腮沉沉叹了口气。
这偃月楼的每一处都是奚鹤卿细细雕琢过的,每一个地方都是他的心血。
可若仔细看,边边角角,全是卷耳的喜好。
蓬莱一处小楼内,奚鹤卿正温柔地给身旁的人挽发。
她昏迷了太久,脸瘦成了巴掌大小,奚鹤卿虽然每日吩咐人准备许多滋养补品喂给她喝,可到底有些杯水车薪。
从前缎子一样的长发也有些枯,奚鹤卿的眸光有一瞬的放空,又重新聚焦在她苍白的脸上。
“卷卷,偃月楼快建好了,等你醒了我们便搬进去。”
“不知你会不会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