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起睡过。”
蓬莱以女为尊,每位公主在幼时便会定下教她开蒙情事的人。
这个人,一般都来自奚氏一族。
从前两人共枕乃是常事,那时二人还小,奚鹤卿最多只是个暖床的,两人并未做什么出格只事。
奚鹤卿闻言僵硬道:“那时年幼。”
“别扭捏了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离他近了些,“可有暖一些?”
很暖。
可他却有些难受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我不能对你做什么,所以才这般放肆,嗯?”
他嗓音发苦。
“奚鹤卿。”卷耳无奈,“你不要乱想。”
窗外夜风呜呜哭嚎,两个人的被子却渐渐暖了。
奚鹤卿不语,身子却渐渐放松下来。
她又香又暖,和他不同。
月光投进窗格,能隐约瞧见身侧之人的轮廓,过了会儿,卷耳开口。
“你病重,可要跟太子告假?”
“嗯。”他无意识的凑近她,“这几日便不去朝会了。”
“秋狩会发生什么?”卷耳收回手,规矩在身侧放着。
“到时便知晓了,这几日你留在府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