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对了,冯府离这儿有些远,舟车劳顿,我就不接贵府小公子来这诏狱了。”
“我看您家那口枯井,便是您长孙的好去处。”
“奚鹤卿!!”冯崎目光定在他身上,嗓音一瞬间苍老许多。
“我......说。”
婚后的三日,卷耳出不了司府,也没见过奚鹤卿。
只是听下人闲聊时,说起个不小的事儿。
骠骑将军冯崎坠马,当场毙亡。
这消息传来时,卷耳正对着铜镜,在发间簪上朵玉白琉璃珠花,闻言只是对着镜子里的人,微微一笑。
她这婚成的莫名其妙,可司府上下却并无异常,这几天也未听到宫内有什么消息。
这年头,嫁错人都没人管了。
“夫人,今日您回门,可要打扮的鲜艳些。”
卷耳看了眼身旁侍女,莞尔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侍女兰壶眨了眨眼,刚要答,门口便响起一阵男声。
那人音色幽低,淡淡道:“你自然是司府的夫人。”
卷耳抬眼看着门口站着的人,“舍得回来了?”
奚鹤卿脸色一般。
这几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