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排行是前几,每月的充钱活动他也从没落下,卷耳知道,裴津渡家应该是蛮有钱的。
三万,对于他从前花钱如流水的消费水平,是真的不多。
但那是从前。
裴津渡抬眸,对上她乌黑眼珠,“九月的剑荡比赛,我赢了比赛把钱给你,行吗?”
剑荡是全区服大赛,裴津渡接了单子替一些大佬打比赛,赢了自然是有工资拿。
之前裴津渡也接过这种单子,但那纯是业余爱好,没听说过他用这个吃饭啊……
像是看到她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,裴津渡以为卷耳是怕自己不还,他闭了闭眼,认真道:“我可以……把身份证压在你这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卷耳也不是不相信他,只是奇怪,“你被你家扫地出门了?”
思来想去,也就这一个可能。
不然不至于连三万都没有了。
裴津渡脸色不好,闻言垂着头不语。
不会吧……
卷耳眉梢上扬,终于找回了平时跟他相处的混不吝的态度。
“渡哥现在……”她看着他鼻梁上的红痕,笑着说完,“这么穷啊。”
她不正经地开口,但这才是平时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