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。
都说情之一字是为苦海,可明慎却不认同。
他的小姑娘,明明这么甜。
卷耳紧张极了,她轻轻咬着牙关,两只手捏着明慎衣服的布料,不知该做什么。
明慎微微松开她,前额抵着她的,声线既柔且哑,“卷耳,张嘴。”
她眸子湿漉漉的,水汽氤氲若有实质,闻言有些茫然,“啊?”
他立刻重新凑过来,分开的双唇再次相贴,吻铺天盖地的袭来。
舌尖勾绕,明慎好笑的想,这姑娘来之前应是偷喝过那坛秋露白,口齿间满是醉人酒香。
他忍不住想,怎么会这么喜欢她啊。
所有的情感溃泄而出,他忍的辛苦,却依旧温柔。
卷耳觉得自己的唇瓣有点疼,那人的气息不只是在鼻尖,仿若透过肌骨,丝丝密密缠了她满身。
年少的梦成了真。
她轻轻咬了一口明慎。
他身子一停,分开一瞬,声音哑的近乎失声,手掌在卷耳脑后揉了揉,“怎么了?”
“疼……”卷耳抬手,摸了摸自己的唇。
她尾音颤着,拉丝糖一样弯弯绕绕在他心上,简直是最好的温柔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