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,但是已经比下午好了不少。
烛火只燃了几根,卷耳掀开被子下地,一条腿在屋子里跳了跳。
她两只手都被绷带缠好了,卷耳握了握拳,感觉有点费力。屋外苏嬷嬷听到动静,轻轻推开门,“郡主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在外面我睡不着,退下吧。”卷耳又道:“把外间的灯也熄了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等到苏嬷嬷脚步声走远,卷耳才一跳一跳地开了门走出去。
夜晚的王府静谧极了,卷耳循着客房的方向蹦过去,四下什么声音都没有,只有她在地上跳的声音,乍一听,有些吓人。
等她腿酸的快要站不住的时候,终于蹦到了客房门口。
她缓了缓呼吸,刚要推门,冷不丁的这门突然自己从里面打了开,卷耳没收住力,瞬间往里面栽进去。
一张脸瞬间埋在他胸口,然后抱住了一道劲瘦的腰。
鼻尖药香阵阵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明慎伸出手扶起她,温声问,“怎么过来了?”
他应该是还没休息,衣衫有些乱,卷耳猜应该是刚上过药。
小姑娘两只手被包的像个粽子,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满都是愧疚,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