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服都还在身上,卷耳理了理宽大的袖袍,随手捡了两根树枝就挖。
当年埋的不深,半晌,卷耳把那溢香的酒坛挖出来,拍了拍上面的土,然后打开盖子。
梨香醉人。
卷耳忍不住抱着酒坛喝了一口,有些惊喜,“味道不错。”
沈知礼靠在轮椅上,淡淡看着她,“所以呢,交杯酒,怎么交?”
就这一只酒坛。
卷耳眯了眯眼,笑着道:“有办法。”
此时烟花在她背后炸开,是灿烂的金色,沈知礼仰着头看她,明白了她意图,唇角微微上扬。
嫁衣如火,卷耳抱着酒坛仰头喝了一口,明眸善睐,弯腰吻他。
带着酒气的吻炽热无比,沈知礼想,这酒酿的时间长了,确实醉人。
卷耳轻轻咬了下他的唇,退开身的时候呼吸起伏,声线有些不稳,“味道好吗?”
沈知礼抿了抿唇,舌尖扫过口中软肉,看着卷耳的唇,哑声道:“好。”
她便笑了,酒坛递给他,“你喝。”
沈知礼却不接,他伸手握着卷耳手腕,轻轻往前一拉,不设防的人踉跄一步,直接坐在他腿上。
卷耳挑眉,一只手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