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道:“不知道沈楼主身价几何?要把你赎出叙芳楼,怕是要倾了本宫的家产。”
他不说话,卷耳趴在他膝上,温顺地仰头看着沈知礼的眼睛。
很乖的样子,是在安抚他。
沈知礼颤着声音,眼眶酸涩,低低地道:“不要钱,我白送你了。”
卷耳闻言笑开,歪了歪头,温柔嗓音是于他的良药,“那本宫不是占了沈公子的便宜了?”
沈知礼目光深深,像是热潮,一寸寸盯着她远山般的眉眼,向下,是她轻抿的红唇。
“但是要有利息。”他着魔般低头凑近卷耳,别扭又偏执,像是受桎梏于她,却甘愿沉沦。
“你亲亲我,嗯?”
他眼底猩红尚未褪去,只盯着她,像是凶兽盯着自己的猎物。
他等她的回应。
半顷,她勾唇,两只手撑在沈知礼膝盖上,刚抬头凑近,就被他一只手扣住后脑压过去狠狠吻住。
他唇冰凉,呼吸却炽热,带着殊死不放的执拗与迷恋。
唇舌交缠,这是第一个意义上的吻。
卷耳仰着头,手臂环在他脖颈上,她身上浅淡的香沾染了他身上,沈知礼放在她脑后的手微微收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