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闻陈卿家中有一小女,最是善舞,有空让她来公主府逛逛,本宫定然好生招待。”
陈仲灏心脏瞬间一跳,他惊慌转身,额上瞬间往下滴汗。面皮抖了抖。
他明面只有一子,是他与嫡夫人生的,卷耳口中的女儿乃事他一早年与一青楼妓子所生,今年不过刚刚及笄,连他发妻都不曾知晓。
卷耳这话,明显是对他府中一切了如指掌。
陈仲灏不敢多想其中深意,他夫人疑惑地看着他,陈仲灏没空管她,擦了擦头上的汗,腰弯到极限,陈仲灏艰难道:“是,老臣遵旨。”
这声‘遵旨’喊得倒是诚恳许多。
言语皆是硝烟,听他应下,卷耳才露出笑意,桌上那茶终究一口没动,卷耳缓步越过两人,再不回头看一眼。
过了许久,陈仲灏颓然瘫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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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论盛京一妙,叙芳楼可堪称一绝。
这里和普通的青楼不同,里面养的人各个才艺了得,姑娘便是单拎出来,那琴棋书画也不比寻常贵女差的。
琴师,舞者,应有尽有。是个名副其实的权贵销金窟。
褪了白日里那攒金蝶长裙,卷耳换了一套烟罗月长裙,纤细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