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热难耐,时间仿佛静止般,格外难熬。
头上金蝶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晃,卷耳睨着地上跪着的人,勾唇,“陈公子是我未来妹夫,若真是病重,应该让柔嘉过来探望的。”
陈仲灏忙道:“犬子何德何能高攀柔嘉公主,还请摄国殿下莫要误会,以免对柔嘉公主清誉有损。”
卷耳看着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,笑了笑。
“本来是没关系的,这不,本宫把关系带来了。”她挥了挥手,粟荷捧着明黄圣旨走了进来。
卷耳放低了声线,柔声道:“父皇生前便最是疼爱柔嘉,陈家公子与本宫皇妹青梅竹马,只可惜未能等到父皇赐婚,倒是一件憾事。”
陈仲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本宫和陛下都十分忧心,今日陛下便让本宫来替柔嘉开这个口,她小女儿家是万万不好意思自己说的。”
如今陛下才五岁而已,摄国殿下也好意思说是陛下的意思,陈仲灏更觉得是这位摄国殿下看不上他陈家,才要一窝蜂的把他们端了。
“圣旨本宫便不读了。”她指了指粟荷手里的东西,“今个儿陈公子既然身体不适,便不用出来谢恩了。阿炎那边还有事,本宫就不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