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只有卷耳身上暗红裙摆,和藏于其中的织锦绣鞋。
“起来吧。”
卷耳声音清凉,像是盛京五月的爽口的梨花白,可在场的人没人敢真把她当成普通的小姑娘。
闵国上下,全捏在这摄国殿下一人手里。
陈仲灏一行口中齐呼“多谢殿下”后才起身。
先帝崩逝已过四年,唯一的太子殿下今年不过刚满五岁,如今的闵国全靠这位长公主凭一己之力,扶住将倾大厦,定住碧海潮生。
如今这国,到底是摄国公主的,还是高台上的小皇帝的,一时无人敢下定论。
公主身份尊贵,其他人请了安就各自退去了,卷耳在主位坐下,陈仲灏和他夫人站在屋子中央,心里直打鼓。不知道这公主殿下是有什么打算。
陈仲灏给卷耳杯中斟满茶,又由粟荷验过,才递与卷耳。
她接过来握着,倒也不喝。
陈仲灏视线下垂,不与上首的女子交集,恭敬道:“不知今日殿下突然到访是为何事?”
隐隐的,陈仲灏觉得和柔嘉公主有关。
先帝膝下一子二女,子为当今陛下,长女为摄国公主,次女为柔嘉公主。
如今摄国公主把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