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紧,她飞快地推开风中凌乱的邵斯承,一个人去卫生间吐了。
她学医,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自然心里有数,看着那两条红杠,卷耳简直无语。
邵斯承得知卷耳不是被自己恶心吐的,这才放了心。
卷耳哭丧着脸,“我为什么又怀孕了?我要养不起了。”
身旁的男人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,他温柔地安慰怀里的人,“没关系,我养得起。”
“你养不也是用钱?你的钱不是我的钱?”卷耳不听。
“是是,我人都是你的。”
“这次不要再随便给宝宝取名字了。”
“不行,要和哥哥一样,不能偏心。”
“那要叫什么?”
“叫邵猫猫吧。”
“邵斯承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给我滚。”
邵斯承亲了亲她的额头,笑着道:“不滚,这辈子赖定你了。”
一辈子,谁也赶不走,你也不行。
他们说人生来就是受罪的,一辈子就是不停的和各种磨难作斗争。直到生命终点的那一刻。
邵斯承曾经也这么觉得。
如果有人问他,现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