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神的人收回视线,卷耳无意识的摸了摸扑通扑通的心脏,语气不怎么热情,“你来江南做什么?”
卷耳想起白日蝶夕说的事,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走,没有招呼书白的意思。
虽然知道书白并不会做出格的事,但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卷耳看到自己好像并不是很欢喜的样子,眉头下压,书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生气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床榻上的姑娘侧身卧着,小臂撑着头,软绸下的身姿曲线玲珑,“听说书白公子就要喜事临门,我还没恭喜你呢。”
她手随意的搭在腰间曲线凹下去的地方,淡淡看着他。
卷耳语气酸的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,书白一瞬间就明白了卷耳是为什么生气。
他好气又好笑,缓步踱至床前,低头看了看床上卧着的人,屈膝蹲下身。
他个子高腿又长,蹲着的太过难受,书白索性单膝跪着,丝毫不觉得这样跪在卷耳身前有什么不好。
“我是在筹备婚礼。”刚沐浴过的人脸上嫩生生的,像是会发光,书白伸手戳了戳,嗯,手感很好。
哄人都这么不专心,卷耳翻了个白眼,拍掉他的手,更气了,“也不知道哪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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