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穿在身上,只是头上的红色发带却也没有换过。
卷耳想起当年在洪湖城的话,一双眉眼弯了弯,“我收回当年那句话。”
男人眉眼瞬间攒了郁色,还不等他开口,卷耳凑到他面前,“公子如玉,书白在我心中,不管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彩虹屁吹的极顺,书白有点躁郁的心情就这样平顺下来。
当年卷耳便是巧舌如簧,如今她的本事见长,哄人的功夫也与日俱增。
星河铺了漫天,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,卷耳跟着书白进屋,看着并不宽的床榻道:“这怎么睡?”
书白指了指窗下的软榻,“我睡那。”
那身男装穿在卷耳身上俊俏的紧,她忍不住嘚瑟的转了几圈,对书白有风度的决定非常满意,“行,”
书白靠坐在软榻上,月华如练,他眉目舒朗,看着卷耳的目光不自觉的温柔下来。
他想起刚才卷耳回来时带着红晕的脸,“你刚才到底去哪了?”
卷耳走到床边,把那身软袍挂起来,闻言眼睛闪了闪,想起刚才的经历实在是一言难尽,“没什么,不过是闹了个笑话。”
她吹熄了烛火,摸着黑爬到床上扯开被子,闻到上面和书白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