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试,我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。”
于真真问:“什么?”
谢越柏说:“你。”
于真真直视着他,过了很久,稍稍垂下眼神。
谢越柏和她额头碰着额头,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。
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,寂静的校园里落满暮色,只余蛐蛐叫声。
谢越柏:“你相信我以后会有出息么?”
于真真:“嗯。”
谢越柏按着她的发:“那你就不用担心你的未来,我会照顾你。”
于真真:“你不怕耽误你的前途吗?”
谢越柏:“我更怕没有你。”
于真真忍不住笑了。
谢越柏:“还紧张吗?”
于真真:“没那么紧张了。”
这两个月来,他真的无数次抚平她的情绪。她就像一张纸,被风吹皱,由他捋平;再被风吹皱,再由他捋平。
谢越柏:“真真,你知道情侣能给对方最好的东西是什么吗?”
于真真:“不知道,是什么?”
谢越柏:“是依傍。”
于真真忍不住抬起眼,谢越柏微笑,掌心贴住她的脸:“我给你我的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