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真真才见了一次,能了解多少,可他不愿意让他担心。
他毕竟是要寄人篱下,希望自己不会惹出格。
涂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;“对了,谢越柏问你的事,你给他答复了么?”
于真真愣了几秒,才意识到涂白指的是什么。
她退后两步,继续回到书桌旁靠着:“没。”
下意识地伸手捏自己衣角垂下来的装饰缎带,寒假过后,她就忘了这事,后来就是紧张的学习阶段,偶尔想起来,她也会让自己忽略,专心复习,所以至今没有给他答案。
涂白直起身:“你怎么想?”
于真真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之前是说要拒绝,现在说不知道,涂白敏锐地感觉出了其中的差别。
涂白:“你有喜欢他吗?”
于真真沉默。
涂白知道也许她分辨不出来,自己心里也不知道到底是酸涩还是落寞,他心里感激谢越柏给他机会,却又有点嫉妒他拥有这样好的人生。
现在连于真真也开始对他有好感了。
所以涂白沉默下来。
两个人就这样各自不知道该说什么,听见窗外风吹动桑叶的轻微摩擦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