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是不是想找谢越柏说什么?”
“嗯。”于真真补充,“有一些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一些私事。”
涂白没有接腔。
于真真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,自己这句无意识的回答把涂白排除在外了。
她习惯性双手勾住书包带,转头看了涂白一眼,他最近终于不是那件洗得发白的长袖,而是黑色的薄羽绒服和灰白色牛仔裤,他正把手插在裤兜里,头发微长,侧脸的轮廓被冬天的冷雾显得像长方形老冰棒的边线,拥有水的柔滑和冰的坚冷,恰到好处的弧度。
“就是关于……”
“没事,不用解释。”涂白说,“本来就是你的事,我也不能什么都打听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于真真抿了抿唇,还是打算对涂白据实以告,她基本没有对他撒过谎,而且她信任涂白,他不会随便说出去。
“谢越柏他昨天跟我表白了,我在找机会拒绝他。”
“表白?”涂白脚步顿了顿,“他说他喜欢你?”
“嗯。”于真真承认,莫名有点羞涩。
涂白沉默了段时间,继续往前走:“他挺厉害的。”
敢这样直接对喜欢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