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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涂白晚上都不会很早睡,他担心那伙流氓又来,前两天晚上还往门里面塞了条蛇,幸亏被他发现了。他把发糕端回堂里,用遮罩盖住。
出来,继续收拾菜地。
这是奶奶辛苦栽培的一亩菜地,有青菜、辣椒、茄子和空心菜,他们吃饭都靠这个。
涂白的侧脸沉静在月光里,手指把被踩坏的菜扶正,重新用泥土埋住:“太晚了,陈张,你回家吧。”
陈张不知怎的,眼睛就忍不住盯涂白——他面容清秀,气质沉郁,好像天仙一样。
“我帮你。”陈张蹲下丨身。
“不用,你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多了,回家,明天再来找我。”
“我天天闲得慌,不让我做点事不舒服。”
涂白便没有再说什么。
第二天一早,于真真没有去谢越柏家里,来找涂白。
涂白这时候还没出门。
陈张在这里住了一晚,现在还敞着肚皮睡涂白床上,成“才”字型睡姿。
昨晚听动静,那伙小混混没来,涂白安心了一点,一大早就打开了院子门。
正洗着脸,瞥见于真真来了。
这个暑假他们有一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