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站在床边脱衣服。
于真真犹豫了会儿没接话, 不敢问他为什么心不在焉,于真真往左侧挪了挪, 让他躺进来。
时间还很早, 不是平常睡觉的点,两个人又都是清心寡欲的身体,也做不了什么。
谢越柏靠坐在床边, 拿过于真真的手把玩拿捏, 一分钟后, 他问:“你刚刚在想什么?”
“刚刚?”
“我进屋时你在发呆。”
“噢……一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事?”谢越柏声线低沉,像闲话家常, 却无端有薄刃般的危险感。
于真真在微暗的素色光下, 盯着蓝灰色的方格被面,不敢承认自己刚刚是在想涂白, 回忆起了他们恋爱的那段日子,只好轻声答:“工作。”
她细长的手指颤动一下,转瞬即逝。
谢越柏就算没有看见,他也知道她在撒谎骗他。
刚刚她的表情明显是陷入某种有趣的回忆中。
谢越柏知道,即使他能够圈住她的身体,也没办法圈住她的心。
今天她望着涂白的那种表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。
想到这,他用手拢住她的手指头,又松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