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百路那边。”
“惠江小区么?”
“嗯。”
谢越柏没再多说,走去浴室。
他们有些尴尬,也许是她这么快找到房子这件事,让他不愉快了。于真真在床边伫立三四分钟才慢慢坐下,忍不住回头瞥了一次卧室门口。
一向是谢越柏主动,每当她身上发生了一点点大事小情,他都会问得很清楚。于真真愣了片刻又心想,自己真是贪心,难道都不能允许他有情绪么?
穿着睡衣暴露在空气中,皮肤微微发凉,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,怔忪起来。
如果要搬走的话,要处理很多事情,是不是还得给他做一些准备?
其实她倒不是担心谢越柏的自理能力,只是怎么说……大概所有女人都会认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有些重要吧?一旦离开,会担心不常接触家务事的男人连衣服都找不到。
至少她父亲是如此。
谢越柏洗完,现在已经十一点二十,他进卧室后关上门,关了顶灯,于真真伸手开了自己身侧的床头灯。
“有话对我说?”
“我可能这么周末就搬走了。”她低声,说完解释:“周末比较好搬一些。否则就得等下一个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