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。
“你还要工作吗?”她转头问。
“嗯。时间还早,你不舒服,就早点睡。”
“我洗完澡就睡了。”
谢越柏进书房,于真真回卧室拿了睡衣。
关上了门后,开动阀门,等热水浸满浴缸。
实际上来了月经,是不太适合坐浴的。
不过她想在水里面泡一会儿。
水过了浴缸四分之三,她伸腿跨入,慢慢地坐下来,让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埋在水里,只剩下一颗脑袋。
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自从林宗宗跟她说,涂白是她男朋友时,她就一直很难受,难受到跟被挖心了一样,呼吸都不顺畅。
这么多年,她一直清楚自己爱的是涂白。
如果曾经有个人跟你一起度过所有漫长的黑夜,所有痛苦焦躁孤独的日子,你很难不把他当做自己的一部分。
她和涂白就是这样。
整个青春年华里,他们就像两棵从小长在一起的树,树根融为一体,互相遮风避雨,是超越亲情、友情和爱情的存在。
所以于真真从来没有想过,涂白有一天会爱上别人,涂白会放弃她。
但……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