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朋友,于真真本身又不知道的人,只有刘芝心一个。
“是我。”刘芝心承认,挑衅地说:“怎么,难道你害怕涂白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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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宗宗一进来就在寻找于真真的踪迹。
拉着朱珠一问,这个“包打听”没几分钟就从她的各路眼线那里窜了回来,迅速指明了方向。
林宗宗走过去一看,她正独自靠在一张木桌前,穿了一件那么显眼的红裙。
“你是于真真?”她走上前问。
于真真回过头,“你是?”
“我叫林宗宗,是谢哥手底下的。”
林宗宗跟她并排靠在木桌上,两个人一时间没话。
过了七八分钟,林宗宗揣后面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。她拿起来一看,想到什么,接通后高声说:“涂白。”
于真真本来还兴致勃勃地看他们跳舞,一听到这句话,愣了愣,转头看向她。
“嗯,我在公司的聚会上呢。放心,我没事,你不用来接我。”
知道于真真在看自己,林宗宗低头,揪着自己的裙角,幸福而扭捏地说道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会照顾自己。”
电话对面的涂白皱起眉头,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