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真真要在八点前给他准备好早餐。
走到厕所刷牙洗脸,打开柜子,吹风机被整整齐齐地缠好线放在里面。
他就是这样,有着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,不能忍受本该整齐的东西乱。
于真真懒得再去捯饬那个吹风机,她原本只是不太高兴而已。而且继续再别扭下去,最后受伤的一定会是自己,他斗不过他的耐心和毅力。
她煮了粥,把昨天吃剩的藕丁拿出来热了热。
再煎了两个蛋,炒了一盘几乎无油的西蓝花。
然后去他专用的工作房间敲了敲门,“越柏,该吃早饭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,随即出来,“辛苦了。”
谢越柏是认真说,于真真却觉得当之有愧。
因为相比于他赚钱养家,忙得脚不沾地,她这个家庭主妇完全称不上辛苦两个字。
每日只是做饭,打扫,然后打发时间而已。
像个社会闲散人员。
结婚前他就这样要求,不允许她出来工作。
希望她能料理家里。
她必须每日拖地,擦桌子,做好饭菜等他回来,还要报告自己每天都干了什么……不是要跟他交代,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