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真真拿下来吹,然后直接把吹风机放了上去,线也不缠上。
她就是故意的。
进房后,才发现谢越柏坐在卧室里面看杂志。
听到她进来,抬起头看她。
谢越柏有洁癖和高度自律,是个把生活和节奏都牢牢把控的人。
回家后的顺序一定是洗澡、吃饭、工作、睡觉。
如果他这个时候待在这里,意味着要做。
于真真走过去。
他抬起头,拿起她的手,闻了一下手腕,“新沐浴露,是牛奶味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很好闻。”
声音如同□□,在这微凉的夜里。
他亲了一下她的手腕,紧接着亲了一下她的手心,伸手把她勾下来压在床上。
他低头看她:“你不用这么怕我。”
她抿抿唇。
他的手拂过她紧闭的嘴角,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三年了,还没习惯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于真真诚实地说,她以为自己会习惯的,可还是——每到这个时候——都会有些紧张和害怕。
谢越柏不说话,手伸入她的睡衣中摩挲她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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