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虞炜惋惜归惋惜,但这到底是旁人的事,所以他只惋惜了一会儿,就把话题转到了别处。
“我听人说这次乡试的主考官还是许岱许老先生的亲戚,也不知将来我们能不能借着这位主考的关系,见一见许老先生。”
听说许老先生这几年已经不收徒弟了,可是哪怕见上一面也好呢!
沈默却并未像虞炜想象的那般有所动心,他面上仍是一派风轻云淡,淡淡道:“能见许老先生一面固然是最好,不过这事也强求不得。”
虞炜还没摸透沈默的性子,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是性子淡泊还是城府颇深,便接了一句,“沈兄说的也是。对了,放榜次日照例是要举行鹿鸣宴的,我听说巡抚大人也会到场。到时沈兄你要歌《鹿鸣》诗倒没什么,可怜我们这些人还要跳魁星舞。”
鹿鸣宴上由解元歌《鹿鸣》诗的惯例由来已久,对此,沈默只是淡淡一笑。
虞炜此来是来结交新科解元的,不过他为人乖觉,见沈默话不多,底下的下人们又进进出出,想是忙得很,因此两人没聊多久,虞炜便提出了告辞。
沈默把虞炜刚送走,又来了几个上门来结交解元的举人老爷。
这些举人老爷都是上两届中的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