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因为背不来书,挨了好几回戒尺。后来学琴的时候因为记不住调子,被伍先生训得哭了好几回。你这样也能称得上过目不忘,真是没羞!”
“挨戒尺的事有没有我记不清了,倒是四弟你月前背着家里人去赌坊的事,我还记得很清楚。怎么,难不成你特地出现在这里讥讽我,是想让我把你去赌坊的事告诉给祖父吗?”林溪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少年似笑非笑道。
赌坊二字一出,林渊的脸色立刻变了。
他和原来的林三姑娘自来有些不对付,不忿祖母那么疼宠她,平时见到她总要找机会挖苦她几句。林三姑娘脾性不好,只会使性发蛮,论吵架却远不是林渊的对手,每次都会以她被气得不行而收场。
这次林渊原本以为会和往日一样,自家堂姐会因为这两句话气得口不择言,可是哪想到她这次却学聪明了,懂得转守为攻,直接戳中了自己的软肋。
其实那次去赌坊,一半是好奇,一半是旁人怂恿。只是没想到,自己从赌坊偷偷溜出来时,会被三姐撞了个正着。
不过三姐一向不爱管别人的闲事,见他从赌坊出来,也没多说什么,过后也没在长辈们面前提起。
林渊先前还提心吊胆了几天,后来看家里一直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