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滴溜一转,“听说怕痒的男人,怕老婆。”
秦烈微愣,松开她,坐起来抽了根烟,笑笑:“我妈也说过这话,说我将来肯定怕老婆。”
李瑞希挑眉,再次搂上男朋友触感绝佳的公狗腰,“你妈妈是怎么没的?”
秦烈想了想,从当年的车祸讲起,足足讲了十几分钟,李瑞希听得出神,她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,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。
“所以,你和你爸爸之所以关系不好,是你在怪他摘了你母亲的呼吸机?”
秦烈又抽了根烟出来,李瑞希握着打火机给他点上,黑暗中他吸了口,烟雾让他下意识眯着眼。
屋内很安静,就连舒克和贝塔都不再吵闹,李瑞希趴在他胸口上,耳边都是他有力的心跳声。
“我在医院那几年,看过很多植物人,凡是孩子变成植物人,父母无一不是倾家荡产去救助,几乎没有父母想过放弃,他们无怨无悔地付出,想象自己的孩子回到婴儿时期,虽然不能对他们的付出有所回应,但只要活着就能叫他们满足。如果是父母变成植物人,子女会考虑到自己的经济情况,花费没有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,大部分子女会选择救治,反之绝大部分人会理智地选择放弃。如果是伴侣变成植物人